《病弱万人迷陷入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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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小段日子苗柠都过得很规律,下午上课早上复习时常还和陈观山一起下地。
他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白玉京直到那天下午看见一辆黑色的车从外面驶进来他才知道白玉京是回首都了。
白玉京的车在他面前停下,开车的人并不是白玉京,而是另一个年轻人。
“柠柠。”白玉京声音温和,“上车我送你。”
苗柠都不知道白玉京怎么能这样若无其事的,他们那天明明不欢而散了他还踹了白玉京好几脚。
难道现在是想借机报复他?
苗柠警惕的后退一步。
白玉京含笑道“这样防备着我做什么?柠柠,若是我想做什么你根本无法抵抗。”
苗柠抿紧了唇,他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先上车。”白玉京打开了车门。
苗柠不信白玉京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报复他,他气势汹汹地上了车。
车子上有一股香味,苗柠瞅了好几眼没发现香味的来源。
前面那个年轻人启动了车子。
白玉京道,“把手给我。”
苗柠倏地一下把手藏到了背后。
白玉京轻笑一声靠近苗柠“柠柠你现在在我的车上,你认为如果我想做什么你还能躲到哪去?”
苗柠咬了咬唇“那你想做什么?”
“我好些天没看到你了,你让我看看。”白玉京握上苗柠的手,把人抱进怀里然后喟叹一声。
苗柠又抽了抽鼻子,他说“到时候别人说我神经病,我就说你强迫我的,你才是神经病。”
白玉京笑道,“好。”
苗柠不高兴地推开白玉京“你松开我别抱了。”
白玉京恋恋不舍地在苗柠颈间深深地嗅了一下他松了松手又收紧“柠柠多抱一下。”
苗柠:“。”
白玉京好烦啊都三十岁的人了他还以为自己才三岁吗?
白玉京舌尖在苗柠颈间轻轻地舔了一下湿润温热的触感让苗柠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他开口声音都有些哑“你、你干什么?”
他又紧张了
他果然不应该上车的白玉京是一个坏蛋。
“许久没见到柠柠。”白玉京轻声说“想得厉害。”
“我、我们我们又不熟。”
“真是翻脸不认人。”白玉京把少年按在怀里他借着前面的椅背遮挡和
苗柠耳语“亲一下。”
在耳侧的呼吸让苗柠耳朵泛红他下意识就要拒绝。
“不想亲就抱一下你别拒绝我我想你。”白玉京声音沙哑“只抱一下。”
苗柠怕开车的人发现不敢挣扎也不敢用力只能一双眼瞪着白玉京。
白玉京眼中笑意明显只觉得苗柠可爱得紧这毫无杀伤力的眼神像是在撒娇一样。
开车的年轻人能听见隐隐约约的声音
他抿直了唇他见过无数的人其中并不缺乏漂亮的、妩媚的、精致的、清纯的但是都没有谁像少年这样……即便是穿着最简单的粗衣粗布那张明艳的面孔也无处可藏一双浅淡的眸子里如同映着万千星辰让人一眼便无法忘记。
是美丽的、矛盾的又让人控制不住会一眼就动心的。
他还是个男人。
后座的白玉京压低了声音“柠柠这样骂人也不害怕被别人听见。”
苗柠又骂“你变态总是对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的变态。”
白玉京松开了男孩低笑着“柠柠说我是变态那你和陈观山是什么?大变态吗?”
苗柠缓过神来了他眼圈泛红地瞪着白玉京“你、你混蛋你、你不要脸我和陈观山才不是。”
“柠柠好像只会这么骂人。”白玉京说“我教你骂。”
苗柠才不信白玉京会这么好心的教他骂人。
白玉京握着男孩的手将他抵在车门上笑道“柠柠应该骂我狗东西狗玩意说我不知好歹被柠柠奖励了竟然还不满足。”
苗柠睁大眼他觉得白玉京是疯了。
什么狗东西狗玩意?这怎么能、怎么能随便骂人。
白玉京又说“你应该骂我精虫上脑是不是除了想和柠柠亲热什么都不干了……”
苗柠听得耳朵发热又气又急一把捂住白玉京的嘴“闭嘴你、你不准、不准再说了。”
白玉京一双眼里含着密密麻麻的笑意还有说不清的情欲。
苗柠被看得无端端又有些害怕起白玉京来总觉得被这个眼神看了之后不会有他好受的。
他又猛地收回手来。
白玉京把苗柠送到门口才把人从怀里放出来他轻声叮嘱“记得去找我学钢琴。”
苗柠在心底轻哼一声想我偏偏不去。
他进了屋,关了门,冲白玉京吐了吐舌头。
白玉京又笑了起来,他喃喃道,“真是可爱。”
……
陈观山把东西收完后来靠近苗柠,“柠柠。”
苗柠投入陈观山怀里,小声说,“你亲我一下。”
他才不让其他人亲,他只让陈观山亲。
陈观山笑道,“今天怎么这么粘人。”
苗柠瞪他,“不行吗?”
“当然行。”陈观山轻轻吻了吻苗柠的唇,“亲亲。”
苗柠乖乖地搂着陈观山的脖子。
没多久陆安舟就来了。
他十分敏锐地发现了苗柠的不对劲。
那耳垂上的齿痕像是某个人打下的印记,唇又红又肿,一看就被人狠狠地亲过。
陆安舟没想苗柠会撒谎,他的手指捏上苗柠的耳垂,“柠柠的耳朵怎么了?”
苗柠心头一个咯噔,这是陈观山咬着他的耳垂说话时留下的,明明也没怎么用力,也不知怎么就留下了一个牙印。
他抓了一把头发遮住耳朵,“没怎么。”
“柠柠撒谎。”陆安舟的手指稍微用了些力,“明明就是被人咬的。”
苗柠耳垂敏感,被这么一捏,没忍住就发出一声细细的哼唧声来。
这一声哼唧让陆安舟喉结滑动了一下,他低下头去靠近苗柠,“柠柠,我帮你把耳朵上的痕迹清理了怎么样?”
苗柠疑惑地抬头看着陆安舟,“清理?”
陆安舟垂下眼眸,掩盖住眼中的晦涩,覆盖上新的就好了。
他含住了苗柠的耳垂。
被含进温热的口中,苗柠又没控制住自己的声音。
他被吓了一跳,然后推了推陆安舟,“陆先生,别……”
陆安舟按住了苗柠的手,“柠柠在害怕什么?”
明明只是耳垂被轻咬而已,但是苗柠有一种陆安舟不只是咬耳垂的错觉,他不明白陆安舟为什么要这样。
陆安舟又不是陈观山。
“陆、陆先生、陆安舟。”苗柠的声音细细的,透着可怜兮兮的味道。
陆安舟松开苗柠的耳垂,声音沙哑,“柠柠,别让其他人随便碰你。”
苗柠委屈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他呜咽着,“可是、可是你也在碰我。”
“抱歉。”陆安舟道歉着,“我在教你,不要每个人都信任。”
苗柠脑子有些迷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谁亲的?”陆安舟又问。
“陈观山。苗柠小声。
陆安舟一愣,“陈观山?
他骤然想起陈观山对待苗柠的态度,那副模样,不就是把苗柠当媳妇养的吗?
陆安舟皱眉,“陈观山,你觉得他是好人吗?
“当然是。这点苗柠从不怀疑,“那么陆先生呢?
陆安舟一哂,他说,“抱歉柠柠,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苗柠惊讶地看着陆安舟
“我喜欢你。陆安舟平静道,“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了。
苗柠微微睁大眼,他觉得陆安舟可能有点毛病,陆安舟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可是打了陈观山。
“柠柠。陆安舟低下头来,他说,“到时候我会离开安溪村,你要跟我一起走吗?
苗柠摇头,“我要和陈观山一起。
陆安舟似乎知道苗柠的答案,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们会进城对吗?
苗柠点头。
“那……陆安舟又问,“陈观山有没有想过,带你去更大的地方,而不是旁边的小县城。
苗柠有些惊讶地看着陆安舟,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说去更大的地方,更大的地方……真的更好吗?
更大的地方,到底有什么?
飞机又是什么样子的?
火车又是什么样子的?
苗柠从来没见过。
陆安舟这样说着,教他认字的时候毫不含糊,许是以前上过一年学,苗柠学得很快,陆安舟不吝啬自己的夸奖,把苗柠夸得耳朵泛红。
苗柠想,陆安舟和白玉京果然不一样。
少年在村子里的生活很单调,想法也很单纯,他并不知道自己和这几个人的相处是不是不正常。
他只知道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在亲嘴,否则别人会把他当做神经病,因为他们都是男的。
……
苗柠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那些奇怪的东西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玉京的亲吻和那些话,他梦到了一些对他来说脸红心跳的事情。
他梦见他坐在富丽堂皇的屋子里,昂贵的钢琴摆放在他的面前,他被压在自己惯弹的琴上。
男人抚摸着他,亲吻着他。
他后背抵在钢琴上,黑白的琴键被他压得叮咚响。
男人握着他的腿,那两条腿无力地挂在男人腰上,眼泪掉个不停。
凶狠的动作下,他听见男人的声音,“现在和你在一起的人是白玉京还是陈观山。
陈观山。
“怎么了?耳边陈观山急切的声音响起,“柠柠。
苗柠还有些茫然,他下意识地去蹭了蹭陈观山,声音沙哑,“我……我,我不知道。
他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那种仿佛真的被男人……
但是梦里的感觉,好舒服。
苗柠喉结动了动,他小声问,“陈观山,你知道夫妻之间要怎么做吗?
陈观山一愣说知道。
苗柠皱眉,“你怎么会知道?你是不是和人做过?
陈观山哭笑不得,“柠柠,我怎么可能和其他人做过,我只想和……只想和柠柠做。
苗柠耳朵发烫,他说,“那你,教我。
“什么?陈观山以为自己没听清,他声音沙哑,“柠柠说什么?
“你教我!
陈观山声音艰涩起来,他说,“柠柠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了!苗柠斩钉截铁道,“亲都亲了,继续教我也不是不行。
陈观山没说话了,他发干的唇亲上苗柠的唇,男人的气息一下子将苗柠笼罩。
这次的亲吻跟以前的不一样。
苗柠没多久就受不住了。
他哭着说,“陈观山。
“宝宝乖。陈观山粗糙的手去碰苗柠,“很快就好了。
苗柠本来就敏感,现在这种时候碰到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陈观山,陈观山我害怕。
陈观山迟疑了一下说,“那今天不做了。
说不做了苗柠的腿又缠了上来,他白皙的手指抓上陈观山宽阔的背,“要,我要。
又怕又怂又想尝试的少年抓住了陈观山。
他被惊得差点没说出话来,同样都是男人,怎么……
怎么陈观山的这么大?
他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
可是这个怎么用呢?他们都是男人……
柔软的手心握得陈观山头皮发麻,他声音沙哑,“宝宝,我来。
苗柠把烫手山芋又甩开,脑子空白,这个要怎么来?
陈观山怕伤着苗柠,一边亲吻安抚一边帮苗柠。
苗柠五迷三道地觉得自己要升天了,饶是如此,陈观山去的时候苗柠还是没憋住哭了出来。
他捶打着陈观山,一边哭一边骂,“你、你个、你个王八蛋,我,我不要了。
陈观山额
头被冷汗覆盖,他安慰道,“柠柠乖,别怕。”
“我不要了,你混蛋,你滚出去。”他呜呜地哭着,可怜极了。
“王八蛋,狗东西。”他把白玉京教他的话全部用来骂陈观山。
陈观山去更兴奋了,他压着自己的那份激动,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然后含住苗柠的唇分散他的注意力。
直到苗柠的哭声慢慢地停了,变成了另一种味道。
陈观山知道苗柠能接受了,心底又松了口气。
有着黝黑皮肤的高大男人小心地把少年搂住,“柠柠,还好吗?”
苗柠被咬得浑身没有一块好肉,他小声地哭着,伸出玉耦似的胳膊搂着男人的颈项,他又骂,“陈观山,你属狗的吗?”
陈观山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来,看得苗柠又是一哽。
到底是干农活的人,年轻气盛,有着使不完的力。
苗柠咿咿呜呜地哭了大半宿总算是消停了。
他睡着的时候还在想,陈观山从哪里学的这些?
……
白玉京没有等来苗柠,倒是等来了陆安舟。
白玉京种了几株玫瑰,陆安舟来的时候白玉京就在打理他的玫瑰。
他把玫瑰罩在玻璃里,像是怕它被一点点的风霜影响到,溺爱极了。
陆安舟扫了一眼那玫瑰道,“白先生的玫瑰种得很好。”
白玉京微微一笑,“自然。”
陆安舟语气极淡,“白先生已经三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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