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配(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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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回京后,梁悦没有再插手扬州的事情。
她去扬州本就是为了处理周子安一家子的案子,如今迫害周家的人都被缉拿,而王县令也自缢身亡。
梁悦已经没了理由再插手。
至于她在扬州发现的东西,兹事体大,不论是梁悦还是皇帝都认为不可张扬。
在梁悦回京的第二日,宫里就有好几个御前侍卫悄然出宫。
不过这些都不是梁悦现在该关心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受了凉,当天夜里,梁悦被一阵呻吟声吵醒,随后便感觉自己怀里的人烫得像个火炉。
“来人,叫太医!”梁悦用被子将人裹好,伸手一探他的额头。
黏腻的汗水布满全身,段容双眼紧闭,身体有不自然的抽搐。
眼看着怀里人上下牙在抽搐间不断咬合,梁悦顾不得其他,将自己的手臂手臂伸过去。
今夜是冬华守夜,他听见屋内的动静叫护院去请御医,自己则是急匆匆进了卧房。
“主子怎么了?”隔着床幔,冬华看不清床上的情况,又不敢贸然掀开。
“冬华进来。”梁悦提高音量,她一手抱着段容,一手被段容咬着,已经没空去掀开床幔。
冬华得了主子的允许,这才将床幔拉开。
床上,段容面色潮红,唇色却异常苍白,额头沁出大颗汗珠。
“去打盆温水来,先给王君擦擦汗。”梁悦换了个姿势,让段容侧靠在她怀里,轻轻拍打他的后背。
似乎是得到了安抚,段容的身体不再抽搐,嘴上的力道也渐渐减轻。
梁悦低头看着段容依然紧紧皱起的眉头,轻声哄人,“都是梦,别怕。”
很快,太医带着药箱,脚步匆匆赶来。
“动作轻点,他好不容易才睡安稳。”梁悦盯着老太医的一举一动,唯恐她哪里重了手脚,把段容弄得不舒服。
在梁悦的紧盯之下,老太医从容不迫地把脉,又扒开段容的眼皮查看。
一番折腾,梁悦出了一身汗,段容却还躲在她怀里睡着,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王君忧思郁结,又过度操劳,精气不足。”老太医给出自己的结论,提笔写下一药方。
这位老太医是宫里的老人,见过的脉象不计其数,“这药方早晚各一次,中午我再开个药膳,吃上三日臣再来请脉。”
送走了老太医,梁悦叫了水,替段容擦干身体,再换上干净衣服。
等梁悦将自己也收拾好,再躺回床上,段容的呼吸已经平稳下来,似乎是睡着了。
“明日待你醒了,可要想想如何报答我。”梁悦伸手点点段容露在外头的额头,大鱼际的位置上有清晰可见的牙印。
第二日,段容罕见地比梁悦先睁眼,他一动就感觉身上一片酸痛。
奇怪,他昨日明明没有和梁悦做那些事情,怎么会这样?
段容抬头,梁悦却还在睡。
“看来这一趟是真的把妻主累到了。”段容动动身子,往后退开一些距离,他要起来了,昨日下午计划看的账本还没翻开呢。
却不想他一动,梁悦立刻睁开眼。
“醒了?”梁悦的声音喑哑,将段容伸出被子的手抓住,重新塞进被子里,“要喝水吗?”
段容这才发现自己喉咙干得厉害,他点点头,梁悦立刻下床去倒水。
连喝了两杯,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这是怎么了。”
若是还不知道是自己出了问题,段容就该回炉重造了。
梁悦将水杯放下,摸了摸段容的额头,“夜里你突然发起烧来,可是闹了半夜。”
段容眼尖,在梁悦收回手时一把抓住。
“这是……”他两手齐上才能抓住梁悦的手,正好将中间的牙印给露出来。
梁悦也没想到,都过了一夜,这牙印竟然还没消。她动动手,发现没能抽出来,只好笑着,“这是昨夜被小馋猫偷偷咬的。”
才不是小馋猫。
段容放开手,将被子拉过头顶,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家里没有馋猫。”
“好好好,没有馋猫。”梁悦掀开被子,将躲猫猫的人剥出来,“太医说你这几天都得好好休息,就不用操心府里的事情。”
“账目还没有看。”段容想到那些堆积在书房里的账册,现在不看之后恐怕会越积越多。
“我已经让人去请账房了,她们对过账之后,你直接看个结果。”以往王府里只有梁悦一个,这些账目都是请的账房。
王府的账目琐碎,一一看下来非常费神,“日后咱们也不用看得那么仔细,几个账房我还是请得起的。”
“好。”段容点点头,他也不是非要看账目,不过是想从往年的账目中了解些王府的事情。
既然之后可以躲懒,他自然也不是非要费那个心力。
“那请账房的事情,就辛苦妻主了。”段容笑得眉眼弯弯。
梁悦将手负在身后,“知道我辛苦,你就快些好起来。”
“遵命,妻主。”段容在床上翻个身,侧躺着,睁着双眼亮晶晶看向梁悦。
还不等他看个够,梁悦的手覆上来,“再睡会,太医说你就是这两月太累了,要多休息。”
其实段容并不觉得自己这两月有多累,每夜冬华来叫两次他就会去睡。
但是妻主让他休息,段容还是配合的闭上眼睛,没一会又睡了。
整个白日里,除开喝药吃饭,段容都被梁悦拘在床上。
“妻主,我已经睡了一个上午,睡不着了。”段容看着窗外正对着的日头,第一次觉得妻主是不是太闲了。
之前梁悦可没有在卧房里待过一整天。
“睡不着也不许看账目,也不许做针线活。”梁悦的目光都没有离开手中的书册,却是不许王君点灯。
“那……那不如咱们来下棋?”段容绞尽脑汁,只想能有打发时间的玩意。
“下棋耗费心神,也不许。”梁悦翻过一页书,再次拒绝段容的请求。
“那也你不许看。”段容恶从胆边生,一把夺过梁悦手里的书册,往小塌上一丢,“妻主,真的睡不着了。”
冬季已经过去,但今年倒春寒,看着外头太阳大,但风一吹还是冷。
“那你多穿两件衣服,咱们出去走走。”梁悦想到御医说的,段容是抑郁在心,所以才会梦魇发热,可以多出去散散心。
“好。”段容缠了梁悦一中午,还以为自己今日都没机会出房间了。
或许是天公作美,等段容换好衣服后,连风都停了,只有太阳晒在身上的暖洋洋。
马车里,梁悦早就让人铺上了厚厚的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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