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总对我打直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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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顾拾错眼不眨且直白不避的眼神里,宣从南低低地应了一声。
他的唇贴上了顾拾的唇。
柔软、温热。触觉明显。
和上次的毫无准备不同,这次宣从南有经验了,但还是显得笨拙生疏。
他将唇.瓣微启开一条缝,用不限于贴一下的方式试探地撬顾拾的牙关。
失败了.他不会。
顾拾说要亲很久。
但主导权在宣从南这里,他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可以吧?
情感不外露的人做亲密事容易不好意思,一次小小的失败就能换来绝对的退缩。
宣从南觉得脸颊发热,不愿意再试,心想敷衍两下得了。
搂着顾拾脖子的胳膊渐渐放松,他想后退说亲完了,今天就这样吧。
然而后脖颈突然按上来一只大手,将他刚跟顾拾拉开的一厘米距离瞬间消弭。
毫无防备下宣从南颇重地撞上顾拾的唇,被压着后脑勺深深地与人紧贴热吻。
“不能说话不算话,”良久顾拾放开宣从南,拇指抹掉他唇角的津液,嗓音沙哑强势,“你答应了要亲很久。”
宣从南赧然,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我,不太熟练,”他完全不看顾拾的眼睛,且半阖着眸子挽尊,“这不是在学吗。”
顾拾:“嗯,学得很好。”
“.你,放我下来。”宣从南说道。
顾拾怎么把他举到矮柜上的又怎么把他举下来。
小时候宣从南经常被宣运霆这么举来举去
拖鞋掉了一只,宣从南默默地低头穿鞋,瓮声说道:“你去把蓝蔷薇,插到花瓶里面吧,我回画室画会儿画。”
“好。”顾拾抱起那一捧硕大的蓝色蔷薇,说道,“要不把画架搬到客厅吧。”
宣从南疑惑道:“嗯?”
鬼使神差地,顾拾看见宣从南的耳垂粉莹莹的,上手捏住说道:“别躲着。”
宣从南:“.”
他连忙拂开顾拾的手,换自己捏着。
有点烫。
宣从南闷头走进画室,不出来了。
顾拾在外面喊
几声都没用。
说是画画,到了画室对着空白的画架无声发呆,宣从南连今天该用什么颜料都没考虑好。
他坐在窗前,看外面的天色一点点地变暗,心想和顾拾领证了,他能拿一个亿的工资,做这些事理所当然,顾拾不可能什么都不要。
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只是看到自己的画,宣从南蓦地想起,顾拾第一次买他的画时,说要将那副艳丽的夕阳与火烧云送给以后的爱人。
当时宣从南和顾拾只是合租室友关系,顾拾喜欢什么人是他的私事,跟他无关。
但领证后,宣从南会自动将两人的关系更改为亲密一栏,比如“老公的昵称。
顾拾好像也忘记了他心里那个喜欢的人似的,不再提起,只和宣从南鬼混。
难道顾拾也把他当替身?
宣从南抿唇,觉得心里不舒服。这次他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不高兴。
宣从南不愿意牵扯进任何多人的感情纠纷中,给一个亿工资也不行——绝对坚持的原则。
父母感情好,从小教他一个家庭里只能有一对夫妻,不能掺杂第三个人。
小学里有个同学跟他说男人有钱就变坏,说他爸爸现在有小三,还笃定地说宣从南的爸爸肯定也养着小三。
放学后宣从南闷闷不乐,问宣运霆他会不会有第二个妈妈。
他只想要自己的妈妈,不想要第二个。
宣运霆当时皱眉说:“谁跟囝囝说了胡话啊?你当然只有一个妈妈,我只爱妈妈一个人。她是我好不容易追来的,这辈子珍惜还来不及呢。
宣从南跟父母的缘分浅,生活的时间不长。
可从记事起到12岁左右,爸爸妈妈的感情里只有彼此,谁也融不进去。
顾拾有喜欢的人,但是没在一起,反而跟他签结婚协议领了证。
难道他喜欢的人不在世了?
无论如何,得问清楚。
“顾拾。宣从南拉开门出去,表情很严肃。
顾拾还在摆弄蓝蔷薇,闻言在阳台那边抬头:“在。
宣从南走过去,问道:“你有没有把我当替身?
“嗯?顾拾茫然,后立马正色肃然地说,“你就是你,
没人能替代。
“嗯。宣从南心里舒服了一些,说道,“我们领证了,现在是合法的夫夫。
“是的。顾拾喜欢这种关系称呼。
“你拟定的婚姻协议里面写着,如果有需要牵手拥抱这样的事是正常的,我会遵守。宣从南说道,“你给我的钱多,离婚之前,我们.接吻是合法的。
听宣从南提起离婚,顾拾眼里的情绪冷淡许多,听到后面的话又觉得宣从南可爱得要命。这是亲嘴亲出心理负担来了。
一时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怎么,他许久没言语。但在宣从南眼里顾拾表情没发生一点变化。
顾拾说道:“合法夫夫接吻当然不违法,一点亲密的事不做才奇怪。
宣从南认同道:“嗯。
所有的关系发展和肢体接触都是顾拾先开始的,他是一个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而宣从南要做的就是拿着一个亿的工资让“老板满意,他也能对自己负责。
不是替身,合法。压在胸口沉甸甸的感觉消失,宣从南心里彻底舒坦了。
他一点头,要重新回画室待着,道:“你忙吧。
顾拾拉住了他的手。
宣从南回头,疑惑地看他。
“从南,你不会把我当替身吧?顾拾的眼睛几不可察地微微一眯。
宣从南道:“当谁的?
顾拾道:“姓沈的。
蓝蔷薇在花瓶里勃勃生机地绽放,能观赏好几天。
话落宣从南抽出一枝蓝蔷薇打在顾拾身上,不悦道:“我像这种人吗?
顾拾说过自己可以为爱做小三,但也说过从南不是这种人。
他刚才开玩笑的。
“你当然不像。
他说:“你不是这种人,我也不是。
宣从南僵硬地举着那枝蓝蔷薇,半天没回过神来,好像比深吻还让他震惊。
顾拾把落单的孤独蓝蔷薇从宣从南手里解救出来,重新插回花瓶,唇边卷起一抹明显弧度。
他感受到了从南的鲜活。前所未有的。
晚饭需要准备了,顾拾戴上围裙化身家庭煮夫。宣从南坐在客厅玩手机
,虽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玩儿什么。
顾拾的身影一直在半开放式的厨房里忙碌,宣从南时不时地看一眼。
忽然,他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思维误区。
宣从南和顾拾认识的时间不长,才三个月。但是就这几个月的了解,宣从南便打心眼儿里相信,顾拾不仅不会找替身,而且如果他喜欢了谁,绝对是会直接出击的类型。
所以.
宣从南赫然清醒,及时止住了一个太过离经叛道的念头。
三个月前,他完全不认识顾拾啊。
差点陷入更大的思维误区。
宣从南轻拍脑门儿:别想了别想了别想了
接下来几天宣从南不用再工作,张确发消息让他回学校,感受暑假倒计时的紧迫感,顺便提前熟悉一下校园里的气息。
他哪里也没去,就在家陪着顾拾。
真的怕顾拾一个人在家憋坏了。
身为娱乐圈的演员顶流,顾拾对身材管理相当严格。和宣从南相处三个月,虽然他不能自由出门,但家里的运动健身器械在逐渐增多,隔壁没人住的客卧都快成他的健身室了。
有时候天气不好,或者宣从南不想出门晨跑,就直接去隔壁锻炼一小时。
忘我地画起画来,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宣从南注重身体,从没落下过运动。
他跑步是最多的,锻炼臀腿肌肉。耐力也锻练得相当不错。
父母都是易瘦体质,宣从南从小吃不胖,自己生活的这几年虽然一日三餐按时吃,而且吃得挺多,但因为不会做饭营养搭配不太均衡,体重难增。
宣从南的好看是骨相美,非皮相美,加上又年轻,所以尽管以前的体重只有110斤,脸上也有满满的胶原蛋白。而且他的肉很会长,身材修长且匀称,脸颊饱满屁.股翘。
十九、二十岁那会儿还有婴儿肥,现在没了。
不过那时一掀开衣服就能知道他是真的瘦,显肋骨。
如今被顾拾养了三个月,宣从南长胖了十多斤,最明显的变化就是腰腹,多了些肉,无聊时摸起来还挺好玩儿。
这几天宣从南在家,顾拾愉悦情绪高涨。脸上看不出来,肢体小动作却没完没了。
他经常和宣从南碰碰手摸摸脸
,偶尔还能亲会儿嘴。
“好像长肉了。”亲近时顾拾这么说。
宣从南道:“嗯。”
总是待在家里,这时顾拾终于体会到不能出去的心烦了,他很想出去和从南约会。
冷静了半晌,中午吃完饭跟宣从南进画室,他就真的这么说了:“能不能出去看电影?”
宣从南正在找新画笔,一会儿要用:“谁跟谁?”
他抬眸看顾拾,顾拾同样看着他。
“你是说我们两个吗?”宣从南些许怀疑地问。
顾拾点头道:“嗯。”
“我们两个当然不能啊,你在想什么?”宣从南说,“你怎么能随便出去。要看也是我自己去看。”
“你别自己去。”顾拾即刻道,“我不去了,你也别去。在家陪我。”
宣从南说道:“嗯。”
暑假仅剩五天,顾拾以为宣从南会在家里陪他过完最后的假期,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宣从南就说要出门,晚上回来。
“去哪儿?”顾拾问,“和谁去?”
宣从南说道:“这两天有一场画展,我要去看看。”
顾拾道:“离得远吗?”
“不远,”宣从南说,“他这次特意在这个城市举办的。”
顾拾精准捕捉:“他?”
宣从南黑色眼眸微亮:“是一个很有名的画家。”
顾拾不懂画,如果是平常宣从南会多讲讲,但今天他急着出门,说道:“我先走了,回来再和你说。”
父母去世后,为了平安地生活和攒钱,宣从南变成了一个对手机和网络脱节的人。
顾拾拥有六千多万粉丝,第一次见面他都不认识。
可一旦牵扯画,宣从南便知道了,尤其上心。这些年他看过许多画展。
在这座城市举办画展的人姓林,听说之前姓岳,后来改过一次姓氏。
现在叫林或。
他国内有事业,国外也有事业,经常和家里人国内国外地两头跑。
林或出名很早,初中时便在网上开直播,粉丝很多。他的粉丝一步步地见证一个天赋型的选手变得越来越好。
宣从南觉得这肯定是一种特别好的感觉。
多自豪多骄傲啊。
如
果不是他名气大这些东西又是人尽皆知一搜明了的凭宣从南的脱节也不能知道。
出门的时候宣从南照旧挎着书包。他有个毛病看完别人的画后会手痒尤其是画展所以得带包装着速写本。
看完画展想画画了就找个空地儿画。
这场画展似乎是以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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