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一次失败表白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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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占卜课差不多过了一周,想看热闹的学生们还是没有等到第二位被抽查的教授,邓布利多口中的“随机旁听”好像也不会再有后续了。这天早上,出现在礼堂的特里劳妮穿了件款式独特的新袍子,对时尚颇有钻研的帕金森诧异地表示那是“达拉普”的当季新品,因此,众人纷纷猜测邓布利多给特里劳妮涨了工资。
“看样子她不会被解雇咯。”蒙太露出笑容,伸出手晃了晃,“快点,掏钱。”
他对那个神经质的特里劳妮教授谈不上讨厌,但也没有选修占卜课的打算——像队长……呃,前任队长那种优秀学生都会感到吃力的课程,自己去了估计也是白搭。
“本来也不可能被解雇。”马尔福在一旁摇头晃脑地装大人,“邓布利多要是能想办法让她主动提离职,比如降工资,就不用付高额赔偿金——我爸爸告诉我的。”
“你爸爸可真……厉害。”普赛把“歹毒”和煎蛋一起咽进肚子,不情不愿地朝对面的蒙太丢了一枚银币。蒙太想要优雅地接住,奈何他不具备专业找球手的反应速度——银币以一个流畅的弧线落进了餐桌中央许愿池般的巧克力喷泉里,旁边的布莱奇见状,撇了撇嘴,悻悻地把伸出的勺子收了回去。
当天上午,事件似乎有了新的进展。
邓布利多又一次出现在了教室门口,可惜他并没有进去。“下课后来一趟我的办公室,好吗?”他态度温和,对坐在第一排的艾丝特尔说。
比起询问,倒不如说这是一则通知。“好的,校长。”艾丝特尔什么也没问,心中隐约有了猜想。
见她直接答应,邓布利多也没多解释什么,只在离开之前对讲桌前的斯内普点了点头。艾丝特尔也跟着看过去,斯内普却已经移开了视线,铃声在此时恰好响起,一节普通的魔药课如往常一样开始了。
原理和步骤的讲解结束,有些学生会悄悄放松紧绷的精神,在处理实验药材的间隙稍作喘息。伊妮德通常不会这么做,“严谨的态度应该持续到最后一秒”——可这节课才刚过了一小半,距离下课还有足足三千多秒,她就违背了自己一贯坚持的科研理念,主动提起了与课堂内容无关的话题。
“……邓布利多不知道你们的事情吧?”伊妮德慢慢靠过去,试图让小刀与操作板的碰撞声盖住自己的声音,“你今天会不会有麻烦?”
作为“你们”中的另外一员,斯内普正在教室后排检查学生的进度,距离抵达她们的位置应该还要好一会儿。“也许他早就……”艾丝特尔切雏菊根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几次深呼吸后,她恢复如常,漫不经心地开玩笑道,“今天说不定就是我在霍格沃兹的最后一天了,记得想念我。”
“不,不会的……”伊妮德把玩笑当了真,手中的小刀几乎要把桌板劈开,“一定还有回旋的余地,如果你主动承认错误……”
艾丝特尔并不认为那是个错误,见她比自己这名当事人还要紧张不安,她觉得有趣,便想故意逗一逗她。
“放心,我已经想到对策了。”她故作认真,凑近伊妮德的耳朵,压低声音说,“要是邓布利多问起,我就说……是斯内普引诱我的。”
锋利的刀刃险险擦过伊妮德的指节,后几排的位置这时也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哀嚎,原来马蒂诺那组的实验只是出了个无伤大雅的细小疏忽,却被斯内普残酷地勒令重做了。伊妮德顾不得为自己的手指感到后怕,更没心思同情马蒂诺的遭遇(谁让他不够严谨),哪怕让她苦思三天三夜,她也无法把斯内普平时的形象和“引诱”一词构建丝毫联系——这可比在《银剪刀》上发论文困难多了!
奇幻又惊悚的想象持续了大半节课,以至于当斯内普真的检查到她们的实验时,伊妮德甚至只敢低着头看他的袍子。始作俑者艾丝特尔表现得反倒坦然极了,无论是举动还是言谈都恪守着正常的学生规范,就算知道内情也察觉不到什么——等等……他们之间会不会其实根本就没有额外的关系啊?
胡思乱想间,墙壁上的魔法风笛已经奏响了下课铃。伊妮德抬起头,刚要向艾丝特尔确认那晚的谈话究竟是不是一场以假乱真的巨大玩笑,却发现她已经先一步离开了。
马蒂诺总算结束了第二遍实验,然而不知哪里出了纰漏,这次的结果比上一次更不容乐观。其他做完实验的同学差不多都已奔赴了下一个教室,门口提前到来的四年级也在探头探脑地等待,存疑的实验结果乱七八糟地摆满了桌面,唯一能够提供指导的斯内普教授却突然不知所踪了。有一两个拉文克劳的学弟已经发现了他,他听见他们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他感觉自己的脸变得比坩埚底还要烫,一遍又一遍地焦急地检查着面前的实验装置,明明就没有错误——
“诶……这里的旋钮,你是不是拧反了?”
城堡的楼梯因罗伊娜·拉文克劳留下的咒语不停移动变换,但只要目的明确,最后总能找到正确的方向。艾丝特尔不紧不慢地向上走着,与一个个或匆忙或悠闲的学生擦肩而过,转过三楼的楼梯拐角时,一抹熟悉的黑色身影出现在了余光之中——四年级的魔药课将在十五分钟后开始,按理来说斯内普应该留在教室进行课前准备,可他却跟了过来。
斯内普走在后面,起初还与艾丝特尔保持着符合社交礼仪的正常距离。天气渐暖,她的校服裙没有搭配长筒袜,修长匀称的小腿在长袍之下有节奏地隐现,转弯时动作幅度稍稍变大,便会偶尔露出白皙的膝窝。持续目睹这幅景象令他感到莫名燥热,高层鲜少有学生经过,他索性加速跨上几步,与艾丝特尔并肩而行。
“不用备课吗?”
艾丝特尔依然目视前方,像是在自言自语。斯内普微微偏过头,看了她一会儿,“……我不放心。”
他们刚刚路过了六楼的那间级长盥洗室,上周占卜课后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艾丝特尔突然咳了两声,语气却带着笑意,“咳咳……没事,我不会再喝邓布利多给的饮料了。”
她现在两手空空,就连魔药教材都丢给了伊妮德收拾,即使邓布利多这次要安排同样的任务,让她再专程跑回寝室取来装备,她也帮不上什么忙——那日之后的水晶球中一直都是同样的幻象,说明那个魂器还没有被毁掉。
除此之外,此类占卜也显现出了难以摆脱的副作用,兴许是对魂器的精神连结导致的反噬。直至今日,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与恶心感仍会不时出现,比如魔药课上,比如半分钟前。由于不确定之后是否还需要更多次占卜,为了免去担忧,她又一次错误地向所有亲近的人隐瞒了自己的身体情况,包括伊妮德,也包括斯内普。
斯内普还想再说些什么,可他们这时已经到了八楼。滴水嘴石兽在它的岗位旁边打着瞌睡,身后的墙壁裂开了一道一人宽的缝隙,旋转的楼梯通往校长办公室虚掩的房门,邓布利多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艾丝特尔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得到确认后,她与斯内普交换了眼神,推开门率先走了进去。
“你终于来了,”办公桌后的邓布利多微笑着说,“校长办公室的楼层果然还是太高了些,是不是?”
“其实也不……”
“——是斯莱特林们住得太低了吧。”
办公室内响起的另一个声音打断了艾丝特尔的寒暄,源自于书架旁沙发椅上的那个男人。他穿着麻瓜式样的衣服,黑色的头发垂到肩膀,灰色的眼睛在艾丝特尔身上扫了一圈,看到她身后的斯内普时,似乎露出了几分轻蔑。
艾丝特尔闭上嘴,定定地看着那个陌生男人,下一秒,她突然径直走了过去。
没有人知道她打算做什么,直到他们之间缩短到一臂长的正常的社交距离。陌生男人看上去有些困惑,刚要开口询问,艾丝特尔却扬起了右手。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回荡在办公室内,在各种银器的反射下久久不能平息。
陌生男人似乎被打懵了,等他回过神来,眼中的惊讶已经全然变成了阴沉的愤怒。他猛地起身,一把抓住艾丝特尔的手腕,艾丝特尔咬着牙想要甩脱,于是他攥得更紧了。
斯内普冲上前,以更大的力度抓住了陌生男人。三只手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前后相连,就像在玩什么考验默契的小游戏似的。陌生男人瞪了他一眼,不愿退让,直到邓布利多从办公桌后赶来主持局面,他才愤恨地甩开了手。
“该死的,有没有搞错?”他低声咒骂道,脸上还挂着淡红色的巴掌印,“我想我应该不认识你吧?”
“注意你的言辞。”听到这些掺杂着脏话的质问,斯内普皱眉,把艾丝特尔护在了身后。
早在几十年前,邓布利多就开始以和稀泥的方式处理学生之间的矛盾了。通常他会稍微偏向格兰芬多——人都会有私心,身为校长也不例外——但今天的矛盾不能被轻易糊弄过去。“艾丝特尔……为什么要攻击他?”他带着鼓励,严肃地低声问,“他难道就是你在水晶球中看到的布莱克吗?”
被放开的手腕隐隐作痛,艾丝特尔从斯内普身后走出,冷漠地直视着面前本该陌生的中年男人——西里斯·布莱克,她确实在水晶球中见过。
几秒钟后,她摇了摇头,“不是……而且那个布莱克,是佩戴了家族徽章的。”
作为“打破家族传统的叛徒”,西里斯·布莱克早已被布莱克家族除名,幻境中佩戴乌鸦徽章的年轻人显然不是他。听了这个回答,邓布利多摸着胡子陷入了思索,但似乎并不感到意外;斯内普仍在担忧地看着艾丝特尔,而西里斯·布莱克本人像是终于回忆起了什么,神情中的愤怒又变回了惊讶。
“艾丝特尔……施维尔?你是施维尔家的那个小女孩?”脸上的巴掌印才刚刚消退,他摸了摸下巴,竟然套起了近乎,“你小时候见过我,记得吗?”
哈利刚出生的那段时间,波特夫妇的朋友们好像确实拜访过戈德里克山谷。“不记得了。”艾丝特尔冷漠地说。
“你和你父亲长得还真是像……”布莱克神色复杂,感慨一番后突然又回过神来,“等等……能否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袭击我?”
“我认错人了。”艾丝特尔的态度依旧冷漠,“我还以为你是带走魂器的那个布莱克。”
“……”
“魂器”一词被说出后,办公室终于安静了。布莱克一脸震惊,斯内普则面色迟疑,艾丝特尔转头看向邓布利多,既然他特意把布莱克叫过来,应该没想着对他隐瞒。
邓布利多没有责怪她,放开那只抚摸胡须的手,把它背在了身后。
“你看到的布莱克,和这个布莱克,容貌相似吗?”
艾丝特尔不得不忍着厌烦再一次观察西里斯·布莱克,“总体有七八成相像,”她一边回忆,一边艰难地承认道,“但那个布莱克……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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