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豪门抱错崽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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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芷青是个硬气的老太太,觉得既然是庄景川先开了口,那么自己也得高姿态,于是婉拒了对方上门拜访的请求,表示自己可以带领家人过去会面。
稍后,晏家全体成年人集体出动,仍跟那天看歌剧的规模一样,七个人分坐了三辆车,不同的是这次柴芷青的车在最前边,晏知归一个人开车在最后头。
两家直线距离不远,晚间又不堵车,没过二十分钟,车队已经抵达了庄家大宅院门外。
早已收到通知的门卫敞开大门,让车队长驱而入,家中保安开着电动巡逻车在前边带路,将他们带入内院主宅前。
庄老爷子带着全家人站在门口,所有人皆面色凝重。
相看两厌的两家人,不久之前还在歌剧院激烈交流过,谁知再见面竟会是这样的主题。
连附近的空气都显得压抑了许多。
庄乘月抄着外套口袋站在乔轻云身后,一向鸡血满满的他少见地神情落寞。
此前,就算知道晏知归那边已经确定了,他自己仍旧抱着一点侥幸,然而老天不长眼,还是一脚踹到了他月圣头上。
下午拿到鉴定结果时,简直是他二十三年顺风顺水人生的至暗时刻。
且不说他自己心里作何感想,全家人的反应就足够他伤感。
两个雄鹰一般的女人、他的高冷霸总姐姐们瞬间红了眼圈;
见过大风大浪的爷爷和爸爸表面镇定,但震惊得手都在颤抖;
姐夫宋乾眼睛瞪得快脱窗,嘴巴张得一副下巴脱臼的样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根本不敢乱说话;
乔轻云更是抱着庄乘月不撒手,哭得泪水涟涟:“我不管,小月就是我的儿子,是我亲生的!我一把屎一把尿亲自带大的,一定是鉴定结果有问题!”
妈妈情绪这么激动,庄乘月一时也没绷住,抱着她嚎啕大哭了许久,直到现在眼睛还在红肿。
但事实就是事实,逃避并非解决之道,得知晏家早就做过亲子鉴定,庄景川决定亲自跟柴芷青对话,邀请对方过来面谈。
看到柴芷青一行人下了车,庄景川迎了上去,主动伸手:“嫂子,好久不见。”
当年他和晏少禹简直算是拜把子兄弟,两人的妻子也亲如姐妹,他们宛如一家人,彼此间亲密无间。
柴芷青学的是财务,庄景川的亡妻郭芸凌学的是国际贸易,曾经的卓英钢铁厂能飞速发展,两位女将也做出了十足的贡献。
只可惜性子活泼的郭芸凌走得早,如果她还在的话,庄晏两家未必会闹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再见面,已是物是人非。
庄景川已经满头银发,柴芷青虽将头发染成黑色,但岁月的沧桑早就嵌进了她的每一条皱纹。
她没有和庄景川握手,只是神情冷淡地微微一点头:“庄先生。”
这显然是就事论事来的,没打算牵扯过往。
态度十分明确。
庄乘月看到这面色冷淡又不给面子的老太太,心里非常不爽。
要放在平时,哪怕敬老,他也得阴阳两句为自己爷爷出口气,可现在,就算有气也只能憋着。
庄景川并不以为意,五指并拢,侧身向门口一指:“请进。”
柴芷青昂首挺胸地带着家人进了入户门厅,晏宇安等人陆续跟上。
一行人经过晏家人身边,没有一个给庄乘月眼神。
等着挨个儿问好的庄乘月:“……”
我怎么可能是他们家的孩子?!
他们家怎么配拥有我这么英俊潇洒帅气可爱的月圣?!
请苍天!辨忠奸!
庄新远陪着老父亲走在前边,庄家其他人看到落在最后的晏知归,一时间心情都很复杂。
既然对上了目光,礼数还是要有的,晏知归便温和地跟他们打招呼:“乔阿姨,苡然姐、苡歆姐,宋……宋乾。”
对这个二百五他叫不出“哥”。
宋乾:“……”
庄乘月刚生完气,看到这一幕,又忍不住乐了一下。
“好,好,进去吧。”从尝试热情到尝试失败,乔轻云表情瞬息万变,干脆低下头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脸。
哪怕知道这位是自己生物学上的母亲,晏知归也很难瞬间产生什么亲情,并没有太在意,一点头转身跟了进去。
没走两步就听见后边庄苡歆小声嘀咕:“一看见他就想起他毁我生意那事儿,不骂他就不错了,还要笑,我太难了。”
“那你骂啊!”庄乘月哄她,打趣地说,“反正你是她亲二姐,他不敢还嘴。”
庄苡歆红着眼瞪他:“你还是不是我的亲亲小月了?!”
“我是,我永远是!”庄乘月搂着她,“么么,二姐贴贴!”
晏知归心里叹息——庄家这动不动亲亲贴贴还么么的,自己是真学不来。
庄景川和庄新远把晏家人带去了一楼的议事厅,这里空间宽敞、灯光明亮,单座沙发分布得庄重而不失典雅,落地窗视野开阔,能够看到外边的一大片花园。
只是现在无人有心情欣赏。
沙发边的各个矮桌上摆放了充足的酒水、点心和水果,还有随手可用的便签及钢笔,几乎是商务洽谈的规格。
其他人都进去之后,庄乘月也想跟着乔轻云往里走,谁知妈妈一个灵活的转身,把他和晏知归一同拦住。
“妈妈?”他疑惑地眨眨眼。
乔轻云温柔地哄劝:“宝宝,大人们讨论这件事,你们俩在这儿听着不太方便,去休息吧,带着小晏四处参观参观也好,等回头我们有结果了再跟你们俩商量。”
她的眼神略显闪烁,几次从晏知归脸上划过,更多的还是聚焦在庄乘月脸上。
“别担心啊,妈妈一定会为你考虑的。”她轻轻拍了拍宝贝儿子的脸颊。
“咔嚓”一声,议事厅的门被关上,把庄乘月和晏知归隔绝在了外边。
庄乘月:“……”
我的母语叫无语!
“凭什么?!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他小声嘀咕,“我有权发表意见!”不爽地看向旁边的人,“你怎么也不说句话?!”
晏知归双手负在身后,表情十分平静:“她已经说了,有结果会跟我俩商量,我有什么可说的?我已经在公司开了一天的会,实在没兴趣回家还开会。”
“那你别穿开会的皮来啊,怎么,就一套西装,舍不得脱是吗?”庄乘月瞪圆了眼,“弄得跟我们家被非法社团袭击了似的。”
晏知归从善如流地解开扣子脱掉外套搭在手肘上,又拽松了领带,要笑不笑地看着他:“满意了?”
“优雅,实在是优雅。”庄乘月没好气地对着他的脸拍了几下手。
他往前走了一步,耳朵贴在对开门的门缝上,专心致志地听着。
听着。
什么都听不见。
“好烦。”庄乘月转过身,背靠在门上。
晏知归友情提示:“小心里边有人开门,你当众摔过去——还记得八年级联欢会吗?”
那次就是这样,大门忽然被打开,庄乘月当着全年级的同学直挺挺地向后摔倒在地,木地板发出“咚”地一声震天响,所有人都愣了。
谁知他一个鲤鱼打挺,居然从地上跳了起来,得意洋洋地抱拳:“武生绝活‘摔僵尸’,给诸位助助兴,多谢捧场!”
然后在大家的注目礼下华丽退场。
关门的那片刻,晏知归分明地看见他疼得龇牙咧嘴地摸了摸后脑勺。
“猴年马月的事还记着,不是小心眼就是暗恋我,你选哪种?”庄乘月没好气地说,但还是谨慎地离开了门口。
晏知归勾勾唇角:“我选钝角。”
“烂梗!”庄乘月抱起双臂,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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