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给我滚出修仙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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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礼物吗?
这老人头颅分明是刚刚接待他们一行人的东道主。
想来其地位在村子里也是不低的,也不知道跟鬼物有着什么样的冤仇以至于被看砍下了头颅当做礼物。
而且不光是带着礼物前来,还送了一张直通阎王殿的请柬——
一份用羊皮写的求救信,信上是用溯漠语写的长文。
但总结起来就一个意思村里都是坏人,救救她们吧。
宁东流翻来覆去地看,总结出这个意思待在一旁也不出声了,他的头发也是滴答着雨水,一双眼睛滴滴溜溜地转着。
裴曜依照刚刚他屋子里承诺从钱袋子里取出颗金豆,扔了过去,宁东流顿时眉开眼笑,一口一个裴大哥,亲切的恨不得当场认个干弟弟。
个小财迷,不过自己小时候比他还有过之无不及。
父亲裴浦和在外征战,剩下一家子妻儿老小,家里面金银都扔进了军队的大窟窿。
对着时常喊饿的裴曜,王蓝玉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谁让你爹是大将军了?手下不得打点好,谁给他卖命。”
没有办法,家中女眷织布卖娟过了几年苦日子。
直到打赢了南边的百越蛮子,家里情况才有所改善,裴曜也不用整日上山掏鸟,下河捕鱼,时不时去太子启那里连吃带拿,全都打包回府。
裴曜何尝不明白举国之力的征伐,每户人家都勒紧了裤腰带连皇宫里也不例外,就是天子脚下也有饿死人的事情时常发生。
即便是东宫太子的吃食也只够吃饱,不够吃好。
不过碰上我这么个损友,太子启连吃饱的机会都很少,反正我爹给你爹干活要饿一起饿。
日子虽过得艰苦,却是童年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裴曜见宁东流将那枚金豆子藏在腰间后,一副你可不能反悔的模样,裴曜也笑着摇了摇头。
然后他翻过羊皮信的背面用手摩挲着,试图找到写什么线索,却一无所获。
“重,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姚重穿着里衣,接手过了裴曜递过来的羊皮信,对着昏暗的烛光看了半响,终于找了线索,原来背面的羊皮有着几个看不太清的针眼,。
这些小针眼藏匿在羊皮背面的短短一层绒毛里,只有对着光仔细查看的时候才有机会看到。
“这材料是取自缝着的衣服?”
“宁东流在阿穆尔什么人穿这种羊皮制成的衣服?”
宁东流用鼻子嗅了嗅羊皮,风干的黄羊皮,反正应该不是近些年的,因为近些年雨水匮乏,荒滩的野生黄羊已经很少来阿穆尔这边迁徙生活,水草不够肥美,自然引不来这些以大自然为生的羊群。
“看起来像是草原深处的东西,而且有些年头的了。”
“我自是知道......”
他的眼睛再次看向了裴曜,又是一颗金豆子扔了过来,顿时言语也不再停顿,少年整个人也开始变得热络起来。
“说起这羊皮倒是寻常玩意,倒是这针眼是有些问题。”
“这些针眼大小不一,虽然少但是错落整齐,像是溯漠人用地到骨针。”
骨针这东西是溯漠人必不可少的家庭必备品,草原上常常发生战争铁矿铜矿无疑是兵家常争之地,可矿产资源对于时常游牧的溯漠人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家家户户只能将打猎猎到的小型兽类的骨头磨成骨针,来缝制衣物。
“可这么小的针眼,并不多见。”
宁东流如数家珍般接着说道,在溯漠只有一种妖兽才有这么小的骨头,那是蒙兔。而这蒙兔恰恰是萨满祭祀才能捕杀的圣兽,其地位犹如虞国的耕牛一般,不能任意捕杀。
相传第一任溯漠王被敌对部落追杀时,躲进了地裂中,在地恶的洞崖里迷了路,他精疲力竭,没有吃食,于是用溯漠语向苍天祷告。
伟大的苍天之主,溯漠之父满图鲁啊,您的孩子遭遇了困境,在此刻向您求助,希望您垂怜帮助我走出困境,我将用余生来保护我的子民,用圣油和牛奶歌颂您的恩德。
然后,一只从未见过的野兽出现在地裂的洞穴中,指引着溯漠王走出了无边的黑暗,建立起了一统草原的不世功绩。
溯漠王登上王位之后,他将蒙兔的出现归结于伟大苍天之主满图鲁的奇迹,并颁布一条沿用至今的法令——凡是草原儿女不准猎杀蒙兔。
萨满则是苍天之主满图鲁在人间的代言人,他们有权将寿终正寝的蒙兔用特殊的方法制成法器,骨针便是缝制萨满法袍的重要法器,同时这种骨针也用来缝制苍天之主神像外穿的圣衣,只不过用黄羊皮制成的圣衣是还是他第一次见到。
观其针眼的走向,这块黄羊皮应该是与其他妖兽皮缝在一起的,后被人用粗鲁的手段所撕扯下来。
在草原上的萨满祭司,都会采用高于自己法衣一个品阶的材质去制作满图鲁神像的外衣,代表着谦卑与恭顺,通常这个小小的神像都会携带身上,用来与神灵沟通。
听闻此言的姚重与裴曜对视了一眼,处于草原深处的萨满却出现在红村中,这怕是要发生什么大事,毕竟现在还没到草原!甚至只是两国模糊的交界之处。
“唉唉唉,你们那是什么眼神?”
"据我所知,草原共七个大萨满,十三个小萨满,这蒙兔的制成的圣器都藏在王帐里,而那些萨满都拱卫的各个部族,不可能私自走出溯漠。"
“这是满图鲁订下的铁律,凡是祭祀都必须遵守,违反者将会剥夺一身神力,驱逐出溯漠,只要出了溯漠范围就会一日散寿元佝偻而亡。”
“这里虽说还未到溯漠,可是在虞朝的边境上,萨满们不可能出来的。”
宁东流的表情认真,不像是糊弄人的样子,可显然这些秘密并不是随便什么溯漠人都可以知道的,尤其关于谈到萨满的时候,他面上表情虽有尊重但并不是如同谈论信仰一般地庄重。
显然他也逞了一时口快,说完后便意识到了自己多嘴多言,于是生硬的转到了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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